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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蒋凤妹不熟，跟他父亲熟，不过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沈达诚估计那个卧底，把昨晚的谈话，原原本本都告诉了陶元举，干脆主动道出。
“所以，你说的话，蒋凤妹也许还能听得进去。我去的时候，可没这待遇。”
“这种事情，我可不好开口。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，你叫她来干这偷偷摸摸的勾当？当然，军统局很重要，但得人家自愿。”
“成不成是另一回事。督导员要不先去试试？”
陶元举还想尽力相劝，沈达诚连连摆手：
“我就去吃了一顿饭，就要砸人家的饭碗。说不过去。即使要拉她，也要夺去照顾她点生意，大家熟悉了，有些话，才好开口。”
沈达诚坚决不听陶元举的，陶元举也没法。
“行了。两江站要是缺人手，可以去警校要，也可以从部队调。你打个报告，我跟总部去说。”
如此，陶元举不好再提这个话题。
“我听说，沈督导员，二十多年前，就在粤省，可是参加过北伐？”
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沈达诚摆摆手：“不提也罢。”
“这么说来，沈督导员还是北伐的老革命。元举向你致敬！”
陶元举说着，对沈达诚拱手一礼。
“陶站长，我何时说我参加过北伐？”
“按时间推断嘛。”
陶元举道。
“北伐之前，我在粤省，但我没北伐，一直留在南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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